灰色秘密（小暖陈瓷番外篇1）（2 / 2）

他说着将视线转向了女孩身后的人。

小男孩眼睛直直地望着他，琉璃一般的瞳孔在阳光之下，还是如第一天那般，看不出任何情绪。

有时候安予都在想，这到底是过于纯粹，还是生长在淤泥里的自我保护。

“小瓷。”

安予抽出了被苏小暖紧紧握住衣服，移向了抱着花的小男孩。

对视的一瞬间，陈瓷睫毛似乎颤抖了一下，又似乎没有颤抖。

“院长之前对你，有没有”

安予说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小男孩，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会错过哪怕只是细微的表情变化。

“院长爷爷很好的。”

陈瓷打断了安予的话，小孩的声音空灵，仿佛能将一切污浊净化。

他看向了安予，弯了弯眼睛。

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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