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刃 第30节（2 / 2）

“帮什么？我又不戴发簪。”江离脱口而出。

戚朝夕闻言一愣，待回过神后，忍不住笑了出声，笑得江离不自在地挣开了他的手，也不在意，只偏过头盯着江离的侧脸，语带促狭：“你这话怎么酸溜溜的？”

江离别过头，理也不理他。

戚朝夕把那句话翻来覆去地琢磨尽兴了，才将笑意压下，换上正色：“我是说你的事。”

江离倏地抬起眼，表情虽仍平静，一瞬间却能令人清晰地觉察到气氛变化。他迎上戚朝夕的视线，反问道：“我有什么事？”

戚朝夕不躲不闪，任由他看：“我不是要打探什么。还记得我们有约法三章在先吗，你不愿开口，我自然就不会问。”

江离不做声，戚朝夕没由来地有些忐忑，他这一生同形形色色的人都打过交道，惯于虚与委蛇，称得上游刃有余，然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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