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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手机的连续震动吵醒，祝山揉揉眼睛点开消息，欧璐发了很多话，第一句是“大哥，生日快乐！”

回到手机桌面打开日历，四月二号，自己的生日。刚刚错过愚人节。

寝室里还亮着微弱的电脑屏幕光，键盘声音尤为刺耳，除此之外就是此起彼伏的鼾声，很小，不足以跟打游戏按键盘的声响相提并论。

零点过了三分钟，祝山点回欧璐的聊天框，一边笑一边回消息：谢谢。末了又觉得生疏，立马补充：收到祝福很开心，可是马上要高考了，以后不许再熬夜哦！

放下手机之后还觉得这样的感觉不太真实，祝山再次点开那条祝福，冒号隔开的四个零是具象的真实存在。他努力回想了一下，好像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准时的生日祝福，好像过去十几年都没有什么过生日的概念。

奶奶在世时因为年纪大记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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