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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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莹目光灼灼:「五年中作案三十几起,中间又有朝廷和江湖侠义道组织的数次围杀,如果玉蝴蝶只是逃脱也还罢了,偏偏来时无影,去时无踪,如同水底游鱼,偶尔现身后立时躲入波涛,没有一丝痕迹。祖父说过,世间没有人能凭空出现,也没有人能凭空消失。玉蝴蝶能做到这一点,只要一个可能:他必然有一个明面身份能很好的掩盖自己。这身份是如此堂皇正大,以至于在众人眼中成了一个盲点。哪怕是他曾在案发地出现,人们也认为是理所当然,无法将他与犯案的贼人联系起来。」

赵师爷嗯了一声,低头喝了口茶,示意陆婉莹说下去。

「不提江湖人那几次不成样的围杀,单是朝廷里组织的几次围捕,我看过卷宗,领头的是祖父的徒弟,经验老道,组织不可谓不严密,人手不可谓不精干,最终却连个人影也没抓到。即使捞到几条小鱼,也是毫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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