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2）

凤霖身体猛地一僵，低头看着轮椅上三少的发旋儿，眸光闪烁不止。

过了一会儿，黎沛才松开手，仰头看他，“蹲下来点。”

凤霖单膝跪在他面前，“三少，对不起，刚才……”

“你说什么对不起，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黎沛听见他这些话就更加心酸，该说对不起的明明是自己。

他伸手轻抚着已经红肿的脸颊，“疼吗？”

微凉的手指拂去了凤霖脸颊上疼痛的燥热，虽然说挨打受伤已经是家常便饭，但他是人，是人就会疼，可面对三少的关切，他还是轻轻摇头，“不疼。”

“不疼才怪，都肿了，说疼要死啊。”黎沛眼眶微红瞪他，又戳了一下，“疼不疼！”

“疼！”凤霖立即说实话，握住他“虐待”的手指。

黎沛也疼，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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