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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仍然和之前一样相对而座，察觉到他的视线，盛辞的目光从正在说话的小原身上移开，看向沈朝暮。

沈朝暮言简意赅地看着工作人员分发到他们每个人面前的杯子和果酒：“不要喝酒。”

就算是果酒，就算度数不高。

他也不愿意让盛辞喝酒，总觉得开了这个口子，底线就会一退再退。

这句话有点熟悉，沈朝暮微微一愣，脑海里想起什么。

他那个时候因为忙着赶稿，顾不上吃饭，盛辞当时好像就是这么对他说的。

沈朝暮这一刻莫名体会到了几年前的盛辞面对他是什么心理了。

盛辞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稍稍收敛了一点，灯光下，他盯着沈朝暮看了几秒，点了下头。

他们这点小互动没有被其他人注意，却逃不过一直关注着他们的观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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