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部分）（2 / 2）

白宵走到因果跟前就站定在那儿，扫视着因果这一身被毛衣挡得死死的身子，因果一直念着求求你了，白宵当真只是双手抱胸笑了一声。

听到这声笑，因果有些勇气地抬起头来，因为她太清楚白宵生气和高兴时的语气了，她要是生气就会先揪她的耳朵，要是高兴，顶多嘲笑她一番。

“看起来他真挺喜欢你的了。”白宵伸手，因果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迎来的却是母亲抚摸着她的脸庞。

她从没这样温柔地摸过因果的脸。

因果缓缓睁开了眼，见白宵眸子里的满意、愉悦，像是在观赏自己精心打磨的一塑雕像，她摸着因果参差不齐的短发，真像个慈母似的笑着说：“我以前也是短发，你果然也很适合短发。”

她不像在摸自己的女儿，她是在摸她的复制品。

“不过不小心剪了点刘海，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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