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黑屋（2 / 2）

随后，小雅的气息就消失了，就像她从没出现过一样。

两个瘦小的声影出现在翠莲的眼帘中，虽然翠莲十分期待他们的到来，可是她却不敢向他们看上一眼。她永远记得管家把他们第一次带到她身边的时候的情形，两个半大孩子，眼窝中没有了熟悉的眼睛，只留下两个黑的大窟窿，浑身软绵绵的样子。

“他们怎么了？”

翠莲很清楚地记得自己硬着头皮问管家的话，可是很快，她就觉得自己问了个很愚蠢的问题，她甚至于很后悔去问那个问题。

“他们的眼睛被挖了，耳朵被药聋了，喉咙被烫哑了，牙齿被敲掉了，命根子被割了，生理机能被破坏了，也就是说他们这辈子只能这么大了。”

管家冰冷的话语一直在翠莲的耳边回响，她一直在想她在管家面前那么温顺是不是因为那天的话，也许真有那么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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